美国政府的失职?中情局与联邦调查局暗斗,促成9·11事件爆发

2001年9月11日,发生在世界贸易中心的袭击,仍然是美国境内发生的最大恐怖事件。而使那天的悲剧雪上加霜的是,已有的信息本可以阻止9/11事件的发生。因为要想把这么大的建筑弄倒塌而不留下任何痕迹,几乎是不可能的,因而存在一些关于这一事件即将发生的线索。

9/11甚至不是世界贸易中心,第一次成为袭击目标,因为当时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等情报机构,已经在调查后续袭击的可能性。不幸的是,这两家机构的关系在几十年来一直很紧张,并且在袭击发生前的几个月里,他们未能合作。而他们之间小小的不和,最终导致了9/11事件的发生。

美国联邦调查局认定,中东恐怖分子可能在美国飞行学校接受训练,但没有告诉中央情报局

2000年7月10日,美国联邦调查局(FBI)传递了一份来自特工肯尼斯·威廉姆斯(Kenneth Williams)的“菲尼克斯备忘录”,该备忘录请求FBI调查似乎在几所美国飞行学校接受训练的中东男子。但联邦调查局不仅没有采取行动,甚至没有真正尝试与中央情报局分享这个情报。

中央情报局声称,如果他们事先知道这份备忘录,那么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当然,联邦调查局声称他们确实分享了这些信息,而中央情报局对此不予理会。

中情局拒绝让约翰·p·奥尼尔和联邦调查局知道,有两名基地组织劫机者在美国

约翰·p·奥尼尔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研究基地组织,和奥萨马·本·拉登最重要的专家,他和他的团队在2000年美国“科尔”号驱逐舰爆炸事件后,一直在努力了解更多关于恐怖分子的信息,他和他的团队不断要求中央情报局提供更多信息。但几乎每一次,他们都被忽视了。

尽管奥尼尔了解到更多关于其他恐怖主义阴谋的信息,但他从未被告知CIA已经知道美国有基地组织成员。如果联邦调查局知道这一点,他们就可以进去抓住他们,并询问他们在9/11之前的计划。但是,尽管奥尼尔做出了努力,他们始终都不知道,而恐怖分子则继续他们的计划。

而且这些恐怖分子,是77号航班的两名劫机者。

约翰·奥尼尔试图与其他部门分享信息

约翰·奥尼尔作为联邦调查局特工的最大优势之一,是促进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之间的合作。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他设法利用每个组织的资源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即阻止世界上的恐怖主义。有一次,他甚至与两个团队的特工一起策划了一次务虚会。不幸的是,他在谈判中特别激进的风格,最终让人们感到不快。

为了保持信息流通畅通,奥尼尔派了一名自己最亲密的助手马克·罗西尼(Mark Rossini)到中情局工作。目的是让他与联邦调查局分享中央情报局的信息,这样每个人都能得到平等的信息。不幸的是,情报站站长理查德·布利(Richard Blee)讨厌这种安排,经常会屏蔽发给奥尼尔的信息。

中央情报局得知可能发生劫机事件,但没有告诉联邦调查局

美国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都试图将9/11事件的后果,归咎于对方。他们利用泄露的信息来阐述各自的观点。最终,这些泄密往往主要指向两机构之间缺乏协调和沟通。

例如,在袭击事件发生近一年后,有消息称,中央情报局(CIA)警告说,基地组织(Al Qaeda)可能会袭击白宫。然而,他们并没有将这些信息分享给联邦调查局。而且这一点很重要,因为任何国内事务严格来说,都属于FBI的管辖范围,而他们似乎根本没有收到任何警告或提示。

9/11事件发生时,奥尼尔在世贸中心遇害

约翰·p·奥尼尔(John P. O'Neill)被迫离开联邦调查局(FBI)后,担任了世贸中心的安全主管。鉴于他对1993年世贸中心爆炸案的迷恋,这对他来说是一份有趣的工作,并且他还把它视为真正退休前的最后一块踏脚石。

2001年9月11日早上,奥尼尔还在工作。他从一号塔出发,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二号塔倒塌前的几分钟。

这一宿怨可以追溯到第二次世界大战

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之间的分歧,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事实上,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敌对的。中央情报局成立于二战后的1947年,几乎立刻就遭到了联邦调查局的憎恨。

这种长期的冲突,导致了一系列历史问题,比如肯尼迪遇刺调查的失败,与尼克松的利益冲突。甚至是一些奇怪的情况,传播关于对方的错误信息,比如他们是否参加了狂欢会,是否感染了梅毒。有时,他们的关系让人想起两个校园恶霸。

9/11委员会认为,袭击本是可以避免的

9/11之后,国会成立了一个委员会,试图确定美国在袭击前的调查失败原因,以及未来可能做出什么改变。一年半之后,委员会认定,这次袭击是可以预防的,也是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未能有效沟通的直接结果。

情报机构未能就基地组织成员,在美国活跃的存在进行沟通,并最终成为9/11阴谋从未被发现的最大原因。如果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能相互分享信息,可能就不会发生袭击事件。

他们拒绝分享可能的袭击信息

像9/11这样的袭击事件,其实有了很多信息,但是CIA和FBI在9/11之前的几年和几个月里,彼此分享信息的工作,却做得很糟糕。

美国联邦调查局认定,中东恐怖分子可能在美国飞行学校接受训练——但没有让中情局知道,而中情局则隐瞒了基地组织劫机者在美国的信息。如果他们协调好,那么每个机构就会知道更多的情况,但因为他们没有,所以没人知道完整的故事。

甚至美国国家安全局,也有部分责任

虽然中央情报局没有通知联邦调查局,两名基地组织成员在美国的存在,但国家安全局很可能比任何人都更早知道了这个信息。美国国家安全局早在1999年就知道,77航班劫机者有极端主义倾向,但他们拒绝与任何人分享这一信息。如果他们通知了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那么不仅中央情报局能更早地开始追踪他们,联邦调查局也能采取行动。不过联邦调查局对此一无所知,因此也从未采取过行动,而国家安全局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互相指责对方,未能阻止袭击

在基本层面上,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之间的许多争执,都可以归结为管辖权问题。一般来说,CIA更关注国际安全,而FBI更关注国内安全问题。但显然,事情从来没有那么简单。例如,在9/11之后,各机构之间相互指责,因为尽管袭击发生在美国本土,但显然是在国外策划的。

除了这些问题,他们还有不同的处理信息的方法。联邦调查局的任务,是把坏人关进监狱,而中央情报局的任务,是收集更大规模的信息。例如,在1985年,这些不同的做事方式,直接让联邦调查局在中央情报局准备就绪之前,逮捕了一个名叫罗纳德·佩尔顿的间谍。中央情报局认为,FBI滥用了他们分享信息的意愿,而像佩尔顿事件这样的例子,滋生了两家机构之间的不信任。

这两个机构不太可能结束分歧

9/11之后,为了促进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之间的跨部门沟通,设立了一些新的程序和组织。他们的想法是,更流畅的沟通,将有助于防止其他大规模恐怖袭击。不过他们的竞争仍在继续。2016年,两家机构对他们认为的俄罗斯黑客背后的动机,给出了不同的解释。

虽然一些新程序可能有所帮助,但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仍有相当大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