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文 | 读书君

要问西方人最喜欢中国的作家,回答最多的是余华和莫言,理由是余华与他们西方人的经验“最接近”,而莫言小说最富“中国文化色彩”。

余华和莫言其实挺熟,两人还曾同住过鲁迅文学院宿舍。

根据余华先生回忆,当年莫言在给《丰乳肥臀》这本书取名字的时候,余华还曾在电话里头问过莫言取啥名字?

莫言回答说《丰乳肥臀》,说完两人大笑了一顿。

在莫言发表《欢乐》小说的时候,大众对此作品的态度基本上是一致差评,尤其是对跳蚤在母亲身上爬的那个段落感到恶心不已。

而余华却这段描写让他感动到落泪,为此他还特意写了一篇文章,叫《谁是我们共同的母亲》,其实就是写莫言《欢乐》的。结果,文章写完后,受莫言牵连,被退稿两次。

作家余华

为此,他还曾很生气问道:为什么要退稿?对方的回复也很直截了当:那么恶心的段落,你还感动落泪?瞎写。

一直看读书君文章的朋友们应该知道,读书君写过不少关于余华和莫言的文章。从个人的主观角度上说,我更偏向于余华,对莫言虽无特别喜欢,但也并不反感。

01 “反叛”作家莫言的小说创作

莫言,原名管谟业,出生在山东高密县的一个偏僻落后的乡村。

5岁时,就经历了中国历史上最为艰难的岁月。为此,在莫言的童年印象里,给他留下最深的记忆是贫穷、落后和饥饿。

莫言是一个具有非常强烈反叛意识的作家,在他的笔下,文字是天马行空,书写的对象也是五花八门,各种人和事,甚至牛鬼蛇神都是他写作的对象,且写的内容不少是揭露丑陋、阴暗的。

比如在莫言的小说《苍蝇·门牙》中如此写道:

苍蝇汇集成了七八股蟒蛇般的带子,在饭堂空间的上半部分蜿蜒扭动,有时互不干涉,有时缠绕在一起,像盘蛇般翻滚……

这种丑陋的细微极致的描写,让不少人感到恶心、不适。

除了昆虫,在莫言的小说中,类似这样的人或物的叙述描写还有很多。从莫言的小说创作中可以看出,他的写作手法是颠覆传统的审美取向的。

尼采曾说:“残酷也是一种美,邪恶也可以被浪漫化。”

如果说这句话是对的话,那么莫言就是用一种诡异的写作手法,来表现这种残酷的美。

莫言的小说,和余华的写作风格类似,也是书写残酷的现实,苦难的人生,同样具有深刻的人性拷问和反思意义。

02 莫言是好人还是坏人?

莫言的小说虽然有不少粗鄙的东西,但是小说的作品价值不可否认。

他以野性对抗饱受污染的人类文明,着力表现人在面对形形色色的意识形态的挤压的同时,如何艰难维护自身的尊严和力量,其人文情怀和普世价值观是世界认可的。

但是,令人感慨的是,也不知道是大伙被带节奏带偏了,还是本身对西方人喜欢的东西都反感,以至于一谈到莫言,总有人要站出来说莫言是坏人,莫言丑化中国。

出现这样的评价,想必还是因为读者没有读过莫言的作品所导致。

不少人对莫言的印象,可能很多是从网络媒体的各种只言碎语的片段里了解的,更甚者说是从评论区那些跟风带节奏的“键盘侠”的评论里,了解而来的。

比如读书君昨日写的一篇关于莫言的文章,有人就质疑反问:莫言是好人还是坏人?

看到这样的评论,读书君也感到很“懵”,一个能在网络上发表言论的网民,至少能够说明他早已不是襁褓中的小孩,而问出“幼儿园”水平的问题,让人费解,而类似这样的评论在网上还能看到许多。

都说: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作家的小说持不同的看法,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再者,文学本身就是可以批判的。

不过,没有看过作品就妄加评论,甚至可以直接给作家贴上“好人”亦或者“坏人”的标签,这种做法实在显得有失偏颇。

一个揭露社会问题的作家,被冠上“坏人”称号,这种批判和当年骂鲁迅又有什么区别?

03 读书君说

从本心来说,个人觉得,只会一味迎合读者的作家,永远不是一个好作家;丝毫不加了解妄自评论的读者永远不是一个好读者。

如果要读懂莫言,建议认真读读莫言的作品。

在这个碎片化的时代,大多数人的阅读主要还是碎片化的,所学的知识很难构建一个完整的体系。很多东西,大家都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跟风站队。

莫言创作了几十年,迄今为止已经写了11部长篇小说,29部中篇小说,90部短篇小说,以及还有各种散杂文作品等。且他的作品,已被翻译成五十余种语言,二百多个外文版本,也在很大程度上说明了其文学作品的价值和意义。

如果对莫言的小说作品感兴趣,又实在不知道从哪部作品开始看的朋友们,读书君给大家推荐莫言的最新小说《晚熟的人》,这是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时隔8年后的首部小说集。

这本书莫言用12个故事讲述了自己获诺奖后的里里外外,故事有荒诞的也有现实的,给我们展现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生活图景,最接近真实的文学幻境。而莫言还是那个莫言,文风依旧还是一如既往。

对此,你又是怎么看呢,欢迎在评论区一起分享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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