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如“项羽”的法家,却因1个字,输给了温和如“张良”的儒家

文|颜小二述哲文

法家思想在春秋战国那个百家齐放的时期,犹如一匹“黑马”,属后起新秀。一经问世,就因为其“立竿见影”的效果力压群雄。

而儒家在春秋战国时期,更像是一个“沉稳”的老者。他没有法家、墨家红极一时,但是却一直有其的地位,以至于在后世成为封建王朝的主流思想之一,甚至一度力压“道家”。

法家本前途大好,最后却被儒家吸收,敛去了锋芒,甚至丢弃了“名字”,成为后世儒家“治国思想”中的一部分。实力超群的法家,何以被儒家“中和吸收”?与儒、法学派特质有关,也与“物极必反”的规律有关。


1、儒家胜在盛世的温和,法家输在乱世的强硬

如果将学派思想拟人化,那么法家就类似楚汉相争时的“项羽”,有“力能扛鼎”之勇,霸气外露,尽是锋芒,但太过霸道。而儒家则类似当时辅导刘邦的“张良”,张弛有度,善于审时度势,温和包容,但震慑力不够。

让乱世落下帷幕的,总是霸主的铁蹄。但让刚刚从风雨飘摇的动荡中走出的王朝变得兴盛,则需要仁者的包容与温和。

强硬的法家“打天下”,平定乱世,但却无法治世。孔子有云“苛政猛于虎”,老虎会吃人,严苛的政令比吃人的老虎还可怕,就别谈“盛世”了。


而儒家就不一样了。

儒家讲求“中庸之道”,忌讳“极端”,做事极具灵活性和包容性,适合战后重建的国家、恢复民生、恢复社会秩序。

法家作为治国之道,讲求严刑峻法,这就好比用兵器顶着脊梁命令人“向前走”;儒家讲求教化,强调德治的同时渗透法治,这就好比在远方放上一堆糖果,吸引人的目光,无形间让其自行“向前走”。

哪一种更长远,一眼可辨。

某种意义上说,在颜小二看来,儒家胜在盛世的温和,法家输在乱世的强硬。


2、法家缺了儒家的----“诚”

道家老子有句话说得好,“治大国若烹小鲜”,也就是说,“烹鱼”,不能过头,也不能缺位,火候要把握好,佐料也得下功夫。

国以民为基。

治国具体来看,大抵是治人。

要治人,就要了解“人”,即国内的“民”。

了解民的什么?

民的“喜好”、“需求”。


了解以后怎么办?

是利用其好恶去强迫他?还是将心比心让其心悦诚服?

法家是前者,儒家是后者。

法家思想家,从商鞅到后面的韩非,多少都有对人“趋利避害”本性的“利用”。


重赏重罚也好,轻赏重罚也罢,法家思想家们皆是“利用”人们“避害”的心思迫使他们“臣服”。这就好比在他们的头上悬着一把“刀”,以近乎威胁的方式,让人于胆颤下“匍匐”。


而儒家则是循循善诱,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态势,更多以将心比心之态、君子之风,去哀百姓之所哀,乐百姓之所乐。以“为民好”的态势施以“礼法”,让民自觉去接受教化,遵循“礼法”,共同维护社会秩序稳定。

法家的严刑峻法下,是对人性的利用,这一举动无法收服人心,因为不诚。而儒家以将心比心之仁,以徳报徳,以直抱怨,这是在以“诚”在收服人心。

人都喜欢和“真诚”的人交心,那么民自然也喜欢跟着“真诚”的君主了。

因此,我们可以认为,法家因为一个”诚“字,输给了儒家。


3、多说一句:为何后世的“儒家思想”变了味,甚至成为鲁迅眼里的“吃人”文化

说到这里,有朋友可能会问,为何后世的“儒家思想”变了味,甚至成为鲁迅眼里的“吃人”文化。

大家需明白,儒家是一个学派,它有很长的历史,并不是割裂存在于某个历史时期。

同时,儒家思想的核心精心,在于孔子的中庸思想。

有些掌权者为了实现自己的私心,给“私心正名”,便会借着先哲的由头,望文生义、断章取义,甚至故意曲解先哲名言背后的内涵。

儒家思想,作为一个学派,作为中华民族极具代表性的民族文化,它蕴含的智慧,近乎是全人类的财富,更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可以妄自批评的。因为其博大精深的内涵,我们今人对其的研究和发展一直在路上。

至于历史上的僵化和闭塞,颜小二只能说,文化本无善恶,但人有。同理,所谓闭塞与僵化,那只不过是其被有心人刻意极端出现生的分支,对于这些分支合理分析,理性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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