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向老乡问话,被一眼识破,美国中情局培训的就这水平?

20世纪60年代初,由于新生的人民共和国经历了为期三年的困难时期,国民经济遭到严重的自然灾害的打击出现下滑。这使得盘踞在台湾的国民党集团认为有机可乘,于是从1960年开始,加强了向大陆进行武装渗透,企图在我后方建立所谓的“根据地”,为“反攻大陆”做准备。

▲被我沿海民兵俘虏的特务

1963年6月21日深夜23时许,10名接受过中情局培训,化装成解放军的国民党匪特在少校副支队长余业杰的带领下福建省诏安县沿海登陆,随后他们即一路急进,企图在天亮之前就潜入山区隐蔽起来,收集我军在当地的布防情况并伺机建立“游击根据地”,以进一步策应台湾对我沿海地区的渗透和破坏。

▲败逃台湾之后的国民党军队重新换装

6月22日上午9时许,凤山公社西山大队一个民兵在后坪种地瓜时,刚好与这批“解放军”狭路相逢,余业杰拿着望远镜对着四周张望了一阵子,便满脸堆笑操着生硬的诏安方言问民兵“老乡,当地有训练部队吗?”这个警惕的民兵打量他,见他虽然穿着我军的制服,但是手上却戴着粗大的金戒指,脚上穿的也不是解放鞋,而是半统的美式军靴,他身后的几个“解放军”也都不似我军的作风,抽烟只抽半支就随手丢掉,他立即明白这肯定是国民党匪特。

▲国民党军队在台湾海滩进行演习,注意他们的打扮非常类似我军

于是民兵就假装热情地答复说附近既没有部队,也没有民兵,因为这里是小村子。随即这些匪特就离开了,这个民兵立即回到村里报告,由于当时没有电话,村干部是骑车到公社汇报情况的,公社一面打电话给县里通报敌情,一面立即集中了民兵追踪这批匪特。

民兵一直追踪到风吹岭,见这些匪特在休息后,便立即将下山的道路堵死,这时恰好接到报告我驻军部队、公安部队也附近的民兵都赶来了,将风吹岭全部包围起来。为了防止敌人逃脱,我军组织了两层包围圈,并逐步将匪特压缩包围在山头的狭小地区内。

▲美军顾问在教国民党军队使用迫击炮

6月22日下午1时30分,我军对风吹岭上的10名匪特发起了攻击。匪特垂死挣扎,分为3个战斗小组,利用山顶的大石头作为掩护,抵抗我军的攻击。我军以匍匐前进,隐蔽点射的战术,一步步地向山顶进逼。这些受过严格训练的匪特极其顽固,虽然我军屡次喊话要其投降,但他们仍然一意孤行,负隅顽抗,并向我军投下手雷,炸死了我军1名战士,带队冲锋的一名海防哨所副所长的也被击中2弹,幸亏都被他腰部的弹夹挡住,没有受伤。

见匪特如此冥顽不化,我军一面继续加强火力压制对方,一面积极调整兵力,分多路同时向山顶发起攻击,使敌人无法同时对付我多路突击。在几个方向射来的弹雨之中,匪特的抵抗终于一点点被压倒,我军其中一路部队抢先冲上山顶,朝着匪特一个小组据守的大石崖投去10多枚手榴弹,当场俘虏已经受伤的余业杰和另外1人。

▲逃台之后,国民党军队痛定思痛,在日常的训练中力图学习我军的某些作风

另外一路部队也趁着敌人火力减弱之际攻上山头,搜剿匪特,见大势已去的1名匪特在我军的政治攻势下举手投降,并交出了随身携带的电台和卡宾枪。此时战斗已经进入尾声,我军各部均已冲上山顶,并且展开了搜捕。

这时我边防部队的一个连长在搜捕中在一个陡坡的拐弯处和一个人突然打了个照面,猝不及防的2个人立即各退一步躲在一块大石头的两边对峙,双方相隔约10米,连长发问“是谁?”,对方答曰“自己人。”随后双方小心翼翼地露出头来查看对方,对方脱下军帽挥动着向连长打招呼,但连长敏锐地注意到那个“自己人”脱军帽的方式明显和我军平时训练的不一样,于是他立即断定是敌人,他立即用手枪指向对方命令他投降,见把戏穿帮,匪特先下手为强,开了2枪,但被连长避过,在随后的枪战中,这名匪特被连长击毙。

▲被我军押解到公审大会的特务

这场捕歼战斗仅仅持续3个小时就告结束,我军共击毙匪特6人,俘虏4人,缴获武器一批,电台2部,取得了反击国民党小股特务的又一次战斗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