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物园散步,你能认出这些动物吗?

以前看到过一句话,“在植物园散步,才是正经事”,感觉这话稍觉突兀,好像应该有个典故或出处在。

昨天偶尔发现,出处是一首粤语歌曲,但原句却是“在动物园散步才是正经事”。到底是动物园还是植物园更正经,自是因人而异。据我观察,喜欢花草树木的人们往往对前者怀有不同程度的排斥之心,盖因将动物锁在铁笼之中,有违热爱自然尊重生命之本意。

而我则是兼收并容,植物园固然可喜,动物园也欣然接纳。某朋友曾经说过,即便恐龙复活免费也不会去看,没啥特别原因,就一个字:没兴趣。我想过了,真有这事儿的话,只要票价不超过岳云鹏,我应该可以接受……

在我更年轻(好悬没打成更年期)的时候,曾多次拜访武汉动物园。无需门票,彼时我手中握有出入无禁的尚方大宝剑。晒几张旧照片以飧诸君。

第一位必须是它。这是武汉动物园镇园之宝,神农架白熊,为全国乃至于全世界之唯一展出(其实是唯二,本园还有一头)。本质上就是得了白化症的黑熊,并无特异之处,只是物以稀为贵,从青壮年起即被囚禁,法号“小白”。如今已是熊老毛黄,不复当年白衣胜雪矣。据说因罹患白内障而双目失明多年。

白颊长臂猿。左雌右雄,夫妻双双把饭要。说起来“投喂”这件事,其实是很吐艳的。游客们往往怀了戏谑之心,投食以逗弄动物,又或者自以为善心大发,但这善心也很容易变成坏事。

再给一张雌性白颊长臂猿的特写。看上去就像神情萎靡的张曼玉,她比烟花还寂寞。

白眉长臂猿。也是伸长了“手臂”做乞食状。

李白诗云,“两岸猿声啼不住”,其中的猿,大多认为就是指猴。古人有时猿猴不分,因猿字雅驯,猴字粗鄙,故常以猿代猴。但唐代的长江流域也许真的会有长臂猿分布,也只有长臂猿高亢明亮、响遏行云的叫声才配得上入诗。

听猿实下三声泪 。杜甫时常心情不佳,听什么都是凄凉,而我则认为,长臂猿是热带森林中热爱歌唱的快乐精灵,与其在动物园中见到,更希望它们能在野外生生不息,世袭罔替。

黑猩猩。属于人科人亚科黑猩猩属。同志们,这是最新的分类方法,更加拉近了人类和猩猩们的距离----我们已经沦落到和黑猩猩同亚科的地步了!甚至还有一种争论,要不要把黑猩猩和倭黑猩猩并入人属。。。。

wuli山魈!龇牙咧嘴,状若活鬼。但上回我去看它,它正在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非常投入地jerking off。。。。我听见旁边的女孩埋怨其男友:都怪你!动作慢了没拍下来!啊哦,我也没拍下来。

这还是山魈,不过正当幼年,脸上还没资格涂上那么嚣张的油彩。

美洲红鹮,号称世界上最红的鸟类。黑色的个体为亚成鸟,鸟大也是十八变,越变越好看,长着长着就红了。

大火烈鸟。话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大火烈鸟的红比之红鹮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而且,它的红色并非天生自带,而是来源于食物中的虾青素,所以,吃不好也是红不了。

顺便一提,那些蛋黄颜色偏深的所谓“散养鸡蛋”,也是喂食虾青素或类胡萝卜素之功----没什么害处,但不值得高价。还有,虹鳟鱼本是白肉,国内也有人用虾青素喂养以冒充红肉的三文鱼,这个就不能说完全没有害处了。熟食自然无忧,但要是吃刺身,出身淡水的虹鳟鱼有传染肝吸虫的风险,不可不防。只有纯海水养殖的大西洋鲑才可以用作刺身食材,野生的也不行,因为会洄游经过淡水流域。

麦哲伦企鹅,热带企鹅之一种,所以它们无需住在特别的场馆中,夏季露天即可。不必远涉南极,也可领略南极风情之一斑。

黑颈天鹅。优哉游哉,气定神闲。如今黑天鹅在各地公园动物园泛滥太多,本种却不多见。

欧洲盘羊,据说是家绵羊之祖,长相也很绵羊,只是多了些彪悍和野性。

这家伙是啥?非驴非马似也非骡,但经我考证,它到底还是骡,只不过是公马母驴之结晶——矮骡,亦称驴骡。平常所见的骡子,多为公驴母马所生的高骡,相应地也叫马骡。

压轴的是可以在园内自由徜徉的万物之灵长,学名Homo sapiens,人科人属智人种。

文 / 五次方